崇走后,木婉清还不放心,又连叫了几句”李少侠,我也要推算一下。“却毫无回音,看来李舒崇是真的走了,她这才放下心来,要和段郎好好倾诉一下相思之苦。
可是,她刚一回身,就见段誉双目如血,放出异光,脸上肌肉扭动,鼻孔不住一张一缩,惊道:“啊哟!段郎,食物里有毒,咱俩着了人家道儿!”
段誉这时全身发滚,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相似,听得木婉清说食物中有毒,心下反而一喜:“原来是毒药迷乱了我的本性,以致我想对婉妹作出不轨的举动。我还以为自己突然丧心病狂,学那禽兽一般。”他转念一想:”既然我和婉妹并非亲兄妹,就恢复了未婚夫妻的关系吧?情侣之间亲热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?“
他的脑中百念丛生,身上越来越热。到后来实在是热得难忍,便将衣服一件件的脱将下来,脱到只剩一身单衣单裤,便不再脱,盘膝坐下,眼观鼻,鼻观心,强自克制那心猿意马。他服食了“莽牯朱蛤”,本已万毒不侵,但红烧肉中所混的并非伤人性命的毒药,而是激发的春药。男女大欲,人之天性,这春药只是激发人人有生俱来的,使之变本加厉,难以自制。“莽牯朱蛤”的剧毒以毒攻毒,能除万毒,这春药却非毒物,“莽牯朱蛤”对之便无能为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