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段正明呢,还是段正淳?”保定帝见他口唇丝毫不动,居然能说话,更是诧异,说道:“在下段正明。”青袍客道:“哼,你便是大理国当今保定帝?”保定帝道:“正是。”青袍客道:“你的武功和我相较,谁高谁下?”
保定帝沉吟半晌,说道:“武功是你稍胜半筹,但若当真动手,我能胜你。”青袍客道:“不错,我终究是吃了身子残废的亏。唉,想不到你坐上了这位子,这些年来竟丝毫没搁下练功。”他腹中发出的声音虽怪,仍听得出语音中充满了怅恨之情。
保定帝猜不透他的来历,心中霎时间转过了无数疑问。忽听得石屋内传出一声声急躁的嘶叫,正是段誉的声音,保定帝叫道:“誉儿,你怎么了?不必惊慌,我就来救你。”钟灵惊道:“段公子,段公子!”
原来段誉和木婉清虽然春风一度,但是饭菜中又添加了猛烈的春药,受到它的催激,两人越来越难与相抗拒。到后来木婉清神智迷糊,早忘了李舒崇所交代的保密事项,只叫:“段郎,抱我,抱住我!”她是新婚燕尔,于男女之事初尝滋味,在药力作用下,但觉燥热难当,要段誉搂抱着、继续原先的行径方才舒服,便向段誉扑去。
段誉叫道:“使不得!”闪身避开,脚下自然而然的使出了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