蹈矩,我确保他没事。如果他敢动我的女人,哪怕他上天入地,我必将他碎尸万段。”
段延庆也害怕李舒崇和保定帝联手对付他一人,至于徒弟的命运,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,于是将小瓷瓶向远处一抛。李舒崇施展出“凌波微步”,瞬息飘至,接住了瓷瓶,然后按照段延庆脑中记忆的方位,向他的木屋疾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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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舒崇走后,段延庆定下心来,哑然笑道:“嘿嘿!保定帝,你自称是大理国皇帝,我却只当你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。你有胆子,尽管去调神策军、御林军来好了。我跟你说,我势力固然远不如你,可是要先杀段誉这小贼却易如反掌。你此刻跟我动手,数百招后或能胜得了我,但想杀我,却也千难万难。我只要不死,你便救不了段誉性命。”
保定帝脸上一阵青,一阵白,知道他这话确是不假,别说去调神策军、御林军来,只须自己再多一个帮手,这青袍客抵敌不住,便会立时加害段誉,何况以此人身分,也决不能杀了他,说道:“你要如何,方能放人?”青袍客道:“不难,不难!你只须答允去天龙寺出家为僧,将皇位让我,我便解了段誉体内药性,还你一个鲜龙活跳、德行无亏的好侄儿。”
保定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