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段延庆手中的铁杖似乎显得渐渐沉重,将这根轻飘飘的细铁杖,使得犹如一根六七十斤的地镔铁禅杖一般。武功高强之人往往能“举重若轻”,使重兵刃犹似无物,但“举轻若重”,却又是更进一步的功夫。既有重兵器染之威猛,又具轻兵器之灵巧,萧峰也暗赞他内力了得。
段正淳奋力接招,渐觉敌人铁杖加重,压得他内息运行不顺,露出输招落败的先兆。他心中倒也并不惊慌,自忖一生享福已多,今日便将性命送在小镜湖畔,却也不枉了,何况有阮星竹在旁含情脉脉的瞧着,便死也做个风流鬼。
段延庆铁棒上内力不断加重,拆到六十余招后,段正淳鼻上渗出几粒汗珠,每招架一剑,身子便是一晃。范骅等看到这里,已知段正淳支持不住,各人使个眼色,手按兵器,便要一齐出手相助。
阿紫忽然格格笑道:“可笑啊可笑!大理段家号称英雄豪杰,现今大伙儿却想一拥而上、倚多为胜了,那不是变成了无耻小人么?”众人都是一愕,均感大惑不解。眼前遭逢厄难的是她父亲,她又非不知,却如何会出言讥嘲?
阮星竹怒道:“阿紫你知道甚么?你爹爹是大理国镇南王,和他动手的乃是段家叛逆。这些朋友都是大理国的臣子,除暴讨逆,是人人应有之责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