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走了罢!”
那边李舒崇听从段延庆的指点落子,眼见黑棋不论如何应法,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块,但如黑棋放开一条生路,那么白棋就此冲出重围,那时别有天地,再也奈何它不得了。
苏星河凝思半晌,笑吟吟的应了一着黑棋。段延庆传音道:“下‘上’位七八路!”李舒崇依言下子,他对弈道虽所知甚少,但也知此着一下,便解破了这个珍珑棋局,拍手笑道:“好像是成了罢?”
苏星河满脸笑容,拱手道:“李公子天赋英才,可喜可贺。”
李舒崇忙还礼道:“不敢,不敢,这不是我……”他正谦逊一番,那“传音入密”声音道:“此中秘密,千万不可揭穿。险境未脱,更须加倍的小心在意。”李舒崇也知道此时不宜过谦,便闭口不语了。
苏星河站起身来,说道:“先师布下此局,数十年来无人能解,李公子解开这个珍珑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李舒崇只得谦虚道:“我这是误打误撞,全凭长辈见爱,老先生过奖,实在愧不敢当。”
苏星河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,伸手肃客,道:“李公子,请进!”
李舒崇见这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,竟没门户,不知如何进去,更不知进去作甚,一时呆在当地,没了主意。只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