竞心,无胜败心,无得失心……”顺口而出,竟将虚竹记忆中师父平日告诫他的话说了出来。
玄难微微一笑,叹道:“话是不错,但你师伯祖内力既失,禅定之力也没有了。”
“虚竹”道:“是,是。徒孙不知轻重之下,胡说八道。”
玄难道:“你向方丈禀报,本寺来日大难,务当加意戒备。一路上小心在意,你天性淳厚,持戒与禅定两道,那是不必担心的,今后要多在‘慧’字上下功夫,四卷《楞伽经》该当用心研读。唉,只可惜你师伯祖不能好好指点你了。”
“虚竹”道:“是,是。”听他对自己甚是关怀,心下感激,又道:“师伯祖,本寺即有大难,更须你老人家保重身子,回寺协助方丈,共御大敌。”玄难脸现苦笑,说道:“我……我中了丁春秋的‘化功’,已经成为废人,哪里还能协助方丈,共御大敌?”“虚竹”道:“师伯祖,聪辩先生教了弟子一套疗伤之法,弟子不自量力,想替慧方师伯试试,请师伯祖许可。”
玄难微感诧异,心想聋哑老人是薛神医的师父,所传的医疗之法定然有些道理,不知何以他自己不出手,也不叫薛慕华施治,便道:“聪辩先生所授,自然是十分高明的了。”说着向苏星河望了一眼,对“虚竹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