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王大山站在最前面,满脸都是毅然的神色,语气沉稳的作以解释。
“此等人事调令,未得我的命令,岂能是他可以擅做主张?”
刹那间,赵望天神色愤怒起来,厉声吼道:“混账东西,他眼里还有没有城主,是谁给他这样的胆量?”
然而,此时回答他提问的,却是只有死寂般的沉默,在场七位将领没有人说话,好像都是变成哑巴一样,气氛简直是压抑到极点。
“岂有此理?”
赵望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的目光很快的扫视一圈,便落在一位满脸虬髯的大汉身上,愤然说道:“赵大通,你作为我赵家的子弟,此事为何不前来禀报?”
“这……”
那虬髯大汉微微的皱眉,似乎是有些顾忌,可却是并没有说话。
“说,这是为什么?”
赵望天气得浑身发抖起来,走上前一把便抓起他的衣领,两只眼睛睁如铜铃一般,逼视着那张胡须虬髯的面孔,怒声吼道:“司徒陨这般胆大妄为,视同我们赵家如同无物,你却不前来通风报信,到底是干什么吃得?”
那虬髯大汉也是八尺大汉,可却被赵望天拎在手里面,好似就跟七八岁孩童一般,根本就是半点挣扎不得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