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的是铁牌,正准备根据吩咐去底层找房间,就见那黄袍人指着他道:“你等一下。”
封宁疑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,道:“我吗?”心中不由道,怎么又是我,还有完没完。
还没有散去的人也好奇的看过来,同样心里直说,又是这小子。
黄袍人点点头,道:“你,到二层去住。”
“啊?”封宁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去二层找房间住,没听见吗?”黄袍人不耐烦的道。
“哦。”封宁应了一声,满头雾水的往上面的楼层走去。
其他人都呆了,谁不知道楼层越高意味着待遇越好,为什么那小子明明手持铁牌却可以住到二层,待遇比铜牌还好。
“前辈,是不是搞错了,他才是铁牌啊,为什么可以住二层?”杨不拘忍不住问道,他刚刚还在得意自己的铜牌压了封宁一头,现在莫名其妙的反倒被人压了一头。
黄袍男子锐利的眼神一瞪,道:“不该问的别问,要不就服从命令,要不就我帮你服从命令。”
杨不拘被一瞪,只觉一股冰冷的杀意直袭而来,他顿时如坠冰窟,哆哆嗦嗦的道:“知,知道了,前辈。”
黄袍人转身就走,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见的话语:“最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