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,头晕目眩,内脏都移位了一般难受,但心里却狠狠的松了一口气,不管如何,最起码他知道自己还没挂。
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,一动也不想动,感知开始慢慢恢复,头也没那么晕了,他知道自己正在恢复,这是一个好兆头。
就在他还搞不清状况时,一个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。
“又来一个,不过,这家伙怎么回事?传送过来都这么狼狈。”
封宁开始恢复的听觉让他辨识出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,而且就在他边上。
又一个声音传来,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。
“谁知道,多一个人也好,多点把握。”
接着他感觉到有人踢了踢他的身体,那女子道:“喂,快起来,你要爬到什么时候。”声音中透出了浓浓的不耐。
男子的声音又传来,幸灾乐祸的道:“这家伙不会什么准备也没做就被传过来了吧?”
封宁强忍着不适,慢慢撑起身子,坐在地上开始打量起四周。
这个一个类似密室的地方,四周都是青石铺就,地方到是挺宽敞,两百多平的样子,里面放了一张云床,一张桌子和几张类似沙发的宽大椅子。
其中一张椅子上,懒懒散散的坐着一个身穿黑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