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花九溪点点头。
花九溪正了正衣冠就要走。湘灵叫住他,说:“之前您睡得死,还有件事没让你做呢。”
“什么?”花九溪眉毛一扬,就见湘灵把那口扁扁的箱子举到他眼前——箱子的合口处是一排牙齿。
花九溪在少广城是见过这类东西的,脸上马上现出一种“见得多了”的微笑。
“请让它咬您一口。”湘灵说。
“我猜猜,是让这箱子熟悉我血的味道?”花九溪用手捋着那排错落有致的牙齿边说,“然后这箱子就只有我一人能打开了。”
“喀哧”一声,花九溪五个指头肚儿都被刺破,白牙红血,分外鲜明。花九溪忙闭上眼念止血咒。
“没错。”湘灵取出自己一方手帕擦了擦花九溪手上血迹,这让他受宠若惊。
“里面装的什么?”花九溪问。
“昨天你带回来的令旗、大印,还有一些文书、契约、秘符什么的——关键时刻能换钱换命,是虫头特权的体现。而且经过刚才的‘受血’,它只认你一个主人了。”
“这感觉不错。”花九溪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——陆吾被设计为腰带的形状、隐藏在他青衫之下,外加虫头的那把琥珀剑。
一路上看谁都像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