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处乱走,终于找到一只啃咬档案的鼠怪。
这东西足有一只狼犬大小,样子斑秃丑陋,表皮是铁灰色的,一双眼睛通红。见有人凶神恶煞地走来,就要上去撕咬。
它的目标是花九溪,这把花九溪气坏了——显然是看他好欺负。当即挥拳痛打鼠怪头颈,但这一下就伤了他右手筋骨。
“好硬!”那鼠怪的长毛都同生铁一样坚硬,当时就刺破了花九溪拳头,鲜血直流。花九溪不看右手,左手便将腰带上的“陆吾”分解出一柄小铳,朝它来了一下。
这次重击将鼠怪打蒙了,但它居然还有行动能力,又找了个空隙脱身。
湘灵本想擒捕此物,但想到自己没有带上作为武器的大伞,况且更不能徒手碰这脏东西,心里一阵矛盾。
就在此时,耳听得吱吱一声,嘉钦已经以看不见的速度将这扼住了铁鼠的脖子。
“嘉钦大哥,厉害!”花九溪说,“我这就在他身上做标记。”说着,就取出一个蓝色、黏糊糊的东西,贴到老鼠肚腹之上。那鼠怪见众人放了它,一溜烟不见了。
“先生你做的是什么标记?”湘灵问。
“一种类似变形虫的东西。”花九溪说着,手中捏着第二团红色的粘性物质,“不管距离多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