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这把刀的刃口却损却了——也就是说,同样的表演,最多再使用一次。
唐辛子有些担忧地看着一法,就见对方肚子起起伏伏的,显然在剧烈地喘气。这种攻击显然令他本人也不怎么好受。
“喂!还来吗?”唐辛子高声叫着,胡乱说着些废话,他要测试一下一法本身的消耗情况。
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,但依旧能感受到他在努力调匀自己的气息。唐辛子可不饶他,又做出几把刚才那样的飞翼小刀。
这些**的刀子像飞虫一样从不同的方位侵袭着一法的身躯,唐辛子呵呵一笑,不禁想到了“见缝下蛆”这个俗语。
因为羽毛不能覆盖住一法的全身,这些小刀只要见到有一个缝隙,就要狠狠戳一下。一法的身体很坚硬,但这种持续微弱的袭击还是能消磨他的耐心和体表的凝聚的妖力。
他决定再次攻击唐辛子,这是以攻为守的办法。
一连三发,唐辛子听到了连珠炮似的响声,而对方的子弹射速又极高,一阵不无可避,只能把那件绿色长袍蒙在头上抵挡。
爆炸过后,唐辛子拍了拍已经朽烂的绿衣,说:“保住一命——这袍子好歹也是件不错的软甲,居然也被炸毁了。”
眼下他也赤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