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木桌,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兵靠着长椅,双腿翘在桌子上,捧着个烟袋“吧嗒”“吧嗒”个不停,满脸陶醉。
这老头子衣衫褴褛,骨瘦如柴,头如鸟窝般缭乱,鼻孔中漏出的一团团污秽看得墨轩一阵反胃,不由有些蹙眉。
“您好,我来参军的!”屋子里只有这么个老头,墨轩只能向他打了声招呼!
闻言,老头子睁开浑浊的老眼,瞥了眼墨轩,只见他模样清秀,气质朴素,那对明亮的眸子神采十足,和以往看到的那些穷途末路之辈大不相同。
不过老头子也懒得管那么多,一副懒得搭理墨轩的模样,半天才蹦出两个字……留名!
说罢,一踢桌子,那快散架的桌子一阵晃荡,上面的纸笔掉落在墨轩脚前。
墨轩心头有些不爽,可也懒得计较,直接捡起来纸笔,在上面写上墨轩二字,同时他大致的扫了一眼,愕然的现白纸上除了他就只有一个名叫刘富贵的人。
这么久的时间,参军的只有二人?实在少得有些可怜了,和兵府那边的情况没得比。
“兵服在那边,自己拿了,去城东军营报道,别墨迹!”见墨轩填了名字,那老头子不耐烦的道,随后闭眼继续抽烟袋,活像一根朽木。
墨轩拿了兵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