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家寡人一个,想来军队碰碰运气,看看能不能入兵府!”墨轩苦笑道。
“兄弟果然是有志气的人啊,相比之下,我就太汗颜了,不瞒兄弟,我是最厌恶军队的,本来我家世颇为富裕,应该能潇洒的过个一辈子,奈何父亲过世后,堂兄霸占我家业,为了躲避追杀,我只能跑到军营里来了。”刘富贵也苦笑道,小眼睛里闪烁仇恨之色。
没有人生来就圆滑的,刘富贵的圆滑,也是被逼的。
墨轩愕然,他没想到刘富贵也是个苦命人,也对,若是有所选择,谁愿意进入这样腐朽的军队呢?
“算了,不提这些扫兴事,时辰不早了,早点歇息吧,明天还要早起去收军税,唉!”刘富贵一脸郁闷之色,摆摆手后躺在了床上。
墨轩知他想起了伤心事,心情有些不好,便不再多言,转而也躺下,闭上眼睛休息休息。
今天奔波一天,着实劳累!
墨轩他们的帐篷位置偏僻,所以入夜后格外寂静,不一会儿刘富贵就鼾声响起,惹得墨轩一阵无奈。
“嗯?”
辗转反侧间,墨轩忽然觉得胸膛上的长生锁传来阵阵清凉感,沿着经脉扩散全身,他伤势不轻的经脉,竟是在这股力量下迅恢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