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一间包厢里,几名打手向老板报告完事情并且给了他几千。
“蠢货!我是在乎这点钱的人吗?你不知道我是以这个为借口的吗?真是,靠!”肥头大耳的老板将几千摔在桌子上怒道。
“可是,老板,当时有人来阻止了,我们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面和他们动手,也没有理由啊。”打手委屈道。
“有人来阻止?谁?”
“是三个男生,不过阻止的人好像力气很大,我的手都被他抓得生疼。”那名被韦绍源抓的人小声道。
“什么!一个男生就把你的手抓得生疼,你tm的干什么吃的,我养你是来抱怨的吗?”
几人不敢再讲话,现在真是骑虎难下。
“行了,去找到那女的,随便找个借口把她带来,实在不行找个没人的地方...”老板给了他们一个眼神。
“是!”
常姐在这个老板面前没有卸妆过,因为这个老板根本沉不住气,马上就拉着常姐去开房,而且根本不听常姐说什么。
酒店旁一个小巷里,常姐蹲在里面,眼泪湿润了眼眶,刚来这个市的时候心里觉得自己能在这闯出一片天地,和几个小弟一起,结果就在第一天晚上就被那老板看中,本来常姐也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