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她的父母都找不到她,已经在上网登了寻人启事,据说有谁提供线索找到她的本人可以奖励10万元。”我说。
“如果这样,那与死还没有区别了。”刘姨又失落起来。
我来了信心,道:“刘姨,这件事我既然帮你,就会帮到底。说什么肖勇还能坚持两年,我想如果有两年的时间,我们还有希望,不能这样悲观。你想想,这情*蛊乃出自湘西蛊术,湘西说不定会有解情*蛊的人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说,情*蛊一定要放情*蛊的人才能解吗?”刘姨说。
“道上的人都这样说,凡是没有绝对,湘西蛊术博大精深,高人辈出,说不定有可以解情*蛊的能人。怕就怕那些湘西人不愿意替外族人解蛊。”我说。
“听你这样说,我的心情好了许多,谢谢你安慰我,我现在的心情很乱,先回去。”刘姨说。
也许真是听了我的安慰,离开我时她车开得好了许多。望着她开车而去,看了看时间,还早。我想到小区里转一转,来这里这么久,这里的绿化那么好,还从来没有走走看看。
当我走到小区内一个小卖部附近时,看见一个穿着道袍,手握拂须的道士。那道士五六十岁的样子,留着很长的胡须,正在听一个老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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