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事,反复修炼同一种功法武技,只怕他顶多撑个两三天就受不住了。
而夏皎把这样的日子随便一过就是三个月,若不是他将她叫来,她还会继续下去。
这份韧性耐性和沉着,简直堪称变态,在柳敛看来,甚至比她那逆天的天赋悟性更加难得。
这样的天才不登天封圣,柳敛都觉得苍天无眼了。
夏皎听了柳敛的问题,迟疑一下认真答道:“我太自大,不应该拿师兄师姐和自己冒险,更不应该为了一时意气,拖累旁人。实力不如人的时候,不该总想着靠旁门左道争强斗胜。”
柳敛见她目光清明,并无勉强之色,可见这番话并不只是嘴巴上应付他,而是真的想明白了。他不禁老怀大慰,点头道:“你明白便好。为师并不想你变成一个冷血自私、毫无血性的人,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日后遇事三思而后行即可,非到必要时,不要拿自己的命去赌博。”
“是的,大师父。”夏皎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,自然明白柳敛当日那么生气地骂她,是为她好,怕她冲动自负将来会出事。
“大师父,你的伤势还有多久才能完全恢复?”夏皎小心地探问。
“大概还要将近一年,怎么?”柳敛忽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