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说你吧?”
“我正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“臭美!”
“哈哈!”张述杰大笑。王诗晗又说:“说正经的,我是真正欣赏那些球员们在场上的释放。”
张述杰没听明白:“释放?释放什么?”
“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。很早的时候,我也不喜欢看球,总觉得一场九十分钟的比赛进不了几个球,看着很没意思。但慢慢的,在我父亲的影响下,我发觉我之前的想法全都错了。”
张述杰来了兴趣:“能不能仔细讲给我听听?”
王诗晗点头说道:“可以啊。我觉得踢球的男人,应该是属于两个极端的人。”
“极端?”张述杰迷糊了:“什么叫‘两个极端’?”
王诗晗给出了解释:“我认为,足球运动员是最坚强的人,同时也是最脆弱的人。”
“这又怎么说呢?”
“你应该知道,受伤对于足球运动员来说是家常便饭。很多球员受伤严重到骨折、韧带撕裂、甚至是血溅当场,但是他们都不会喊一声痛,更不会流下一滴眼泪。在2000年欧洲杯上,还有斯塔姆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现场缝针的事。你说这些运动员,是不是很坚强?”
张述杰摸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