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很费钱的，所以……”
听了卓龙的推论，顾利亚摇摇头，不以为然地说：“谁说只有纨绔子弟，才有大屋子住？市井无赖、流氓也一样能找间荒废的大屋子吧？就算他没有大屋子，也可能有地窖吧？地窖改造一下不就成地牢了吗？至于食物，更容易了。我就曾在绝境之中，靠着一只馒头捱上三、五天。何况万一饿死了，丟出去，再抓一个回来不就完了，反正他也不是没这么干过，是不是？”
卓龙闻言，连连点头：“师兄说得也是，市井无赖、流氓也可以有大屋子或者地牢……可是他们不会把尸体丟到城郊去吧？”
“无赖、流氓不会，难道纨绔子弟就会吗？”顾利亚反问。
“师兄请看，”卓龙拿起手边的一份卷宗，恭恭敬敬地递给顾利亚，“这里记录着，失踪者大多数是城里人，虽然也有些住在城郊的，但据其家里人、邻居所讲，她们都是在进城之后才失踪的……因此我大胆假定，这些失踪者全是在襄阳城里失踪的。可是无一例外，尸体都出现在城郊——城东郊的十里坡发现了四具、城西郊的黑森林也发现了五具、城北郊的荒野则发现了七具，城南郊外的山岗上又发现了六具……”
“确实是这样，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？”顾利亚点点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