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没见过这种样子的山。此刻亲眼得见,一时惊讶不已,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才能把山砍成这般模样啊?”
“咦?你不是在这里出生、生活了好多年吗?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呀?”路飞听见胡说卜的话,忍不住反问。
“啊?你问我呀?”胡说卜眼珠子一转,老毛病又犯了——只见他在鼻子上一搓,得意洋洋地说,“我当然知道呀,毕竟我在这一带住了几十年了,怎么可能不知道呢!”
“几十年?!?”那美突然叫停了胡说卜的表演,“胡说卜,请问你老人家贵庚呀?”
“啊?”胡说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,不过他并不是个知错就改的人,特别是在吹牛这方面——当然,如果不是这样,他也不是胡说卜了,“这个嘛,因为我是胡人,那个胡人的习惯,就是把你们汉人的一年当成几年来说……”
“那你刚才又说不知道?”那美冷哼一声。
“刚才……刚才我只是想考考你们而已,我自小生活在这里,能不知道吗?”胡说卜大言不惭地说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”那美微笑地问,“是谁把山砍成这样的?”
“这个嘛,”胡说卜搓搓鼻子,信口胡诌,“当然是那个叫‘高得要命’的巨人,他光身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