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远处的白起,心中默默地猜测道。
但是,很快尉缭瞪大了双眼。一排庭骑,在他的余光中,化作了一道血雾。没有惨叫,没有尸体。甚至没有任何预兆,人和马,就这样,像一团妖异的花朵般绽放开来。
血,如雨一般顿时洒在了尉缭的身上,甚至还有几丝血透过护面的空隙,撒到了脸上。
没有温度,原本活生生的人,死后的鲜血居然没有丝毫温度!
很快,炸开的血雾仿佛传染病一般,迅速感染到第二排的庭骑。如同第一次一般,十几名庭骑再次毫无预兆地化作了血雾。这次,观察极为仔细的尉缭甚至没有从他们脸上看到丝毫恐惧。
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。即便庭骑身经百战也是头一次面对如此诡异的事情。恐惧像是蛛丝一般,瞬间缠绕上庭骑们的心头。
尉缭脸色一冷,死死地盯着眼前不过十几米的白起。虽然不知道身处最前方的自己为何没有任何事,但尉缭深知,想要解除眼前的危机,唯有击杀那黑袍人。
终于,尉缭冲到了白起的面前。提起手中的剑,径直向着白起的心房刺去。
时间,仿佛被无限放慢了一般。原本凌厉的剑势,就像是陷入了一团稠密的蜂蜜中,顿时失去了它的势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