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从悬挂在马上皮革桶内的竹简取了出了出来,并双手递给李牧。
李牧接过竹简,也不顾及现在依然处在野外,直接开始起来。
“李牧师兄,中隐老人弟子,师弟嬴政,谨拜上!”
开头几个字,却是令李牧眉头一蹙。这封信笺,居然不是以秦王的身份所写,而是以中隐老人弟子的身份所撰写的。
“昔日蒙得恩师不弃,收政于门下。多次听闻恩师提及师兄乃是大帅之才。今日,政得以一见,方才知,恩师所言不假。”
“如今,北方匈奴犯境,威胁我华夏子民。政虽不才,但同样蒙受恩师教诲,深知华夏之责。师兄上为华夏守土,下为君王尽忠,政佩服不已。”
“想当年,恩师欲带政周游诸国,若非师兄庇护。恐怕,政连邯郸城都未必能够走出。亦将无今日之荣华富贵。”
“师兄大仁大义,政愧不敢当。往日之恩,无以为报,力所能及之事,不过撤军,以缓师兄之危。愿师兄得以大破匈奴,建我华夏之威!”
李牧看完整篇信笺,眉宇之间,非但没有任何舒缓,反倒是皱的更加深了。
“将军,怎么了?”
一旁,乐任带着一丝疑惑地神情看向李牧。
“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