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言而喻。
“如此说来,这就是先生消失这么多年的原因?”嬴政微微一笑,随即也明白了尉缭如此窘迫的原因。
“若非秦王陛下之赐。尉缭又岂会落得今日之下场?”
直到此刻,尉缭才将视线再次聚焦到嬴政身上。
“那缭子先生是否有怨恨寡人呢?”
面对尉缭那听着有些怨恨的话语,嬴政非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,反倒是笑意更加明显了。
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此乃兵家的最基本法则,若是尉缭连这都不明白,那就妄为兵家之人了。”
“只可惜,尉缭自诩乃是知兵之人,但是,却非知君之人。终究,落得个庸将之名,凄凄惨惨。”
尉缭面色平静地诉说着,似乎所说之人,并非是他一般。
“那为何尉缭先生,今日又要替魏国守城,以阻我大秦兵锋呢?”
“待价而沽罢了!”尉缭盯着嬴政的目光,毫不避讳地说道。
“放肆!”嬴政身后,王贲怒喝道。
今日,虽然王贲乃是头功,可是,损失也同样不小。现在见尉缭居然堂而皇之地说是待价而沽,王贲顿时怒火中烧。
嬴政抬起手,制止了正欲上前的王贲,点点头颇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