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案之前缓缓坐下,一手扶额,露出了一丝疲态。
“你以为,韩非之死,当真是阴阳家所为吗?”熊启放下手臂,看着熊桓,不答反问道。
“可是,若是真如夏太医所言,韩非是死于六魂恐咒,那世上除了阴阳家之中的人,还有谁能使出如此高等的阴阳咒术呢?”
“韩非,当真是死于六魂恐咒吗?”
“兄长的意思是,嬴政在蒙骗我们?”熊桓微微眯起眼,露出了几分怒意。
熊启摇了摇头,轻叹一口气道:“若韩非,不是死于六魂恐咒倒也罢了。但是,若是真死于六魂恐咒,反倒麻烦至极。”
熊桓微微一愣,看着熊启,却是没有插嘴。
“若是韩非并非死于六魂恐咒,那便说明,杀死韩非的人,虽然有些手段,但还不至于能够与我等抗衡。尽管此人的行动,可能打破了我们的计划,但是,嬴政那边也必定是猝不及防。”
“相反,若是真死于六魂恐咒。那这施术者是谁?是否是嬴政的计划?最重要的一点,不要忘了,六魂恐咒,可是需要内力催动,方才会实效的。”
“连你我都不清楚,韩非会武功此事,这个施术者,又是如何知道的呢?那是否说明,此人对韩非的了解,极其之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