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上位者,令甘罗也不由得收敛了原本的性格,恭恭敬敬地对着嬴政行了一礼。
“田健出事了?”嬴政站起身,皱着眉问道。
“是臣疏忽了……”甘罗有些歉意地说道。
“能查出是谁吗?”
嬴政倒是未曾过多纠结于甘罗的失误,语气之中,也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。
“虽然不知是谁,但是,显然是想挑拨陛下与齐地贵胄的关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些都是农家干的?”嬴政皱着眉,反问道。
农家,乃是如今齐地最为强盛的力量。更是号称有十万之众,与曾经的齐国密卫技击士的首领田节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虽然后来田节不知所踪,但是他的侄子田猛,如今却是成了农家六堂之中,烈山堂的堂主。
威名更是不下于,原本农家之中的老人朱家。
齐国本就是不战而降,相对于其他五国,齐国的贵胄要多的多。自然处理起来也要麻烦得多。
所以,一直到现在,等到其余六国的贵胄,要么被抄家,要么被迫迁移到关中,之后,方才开始着手对付齐地的贵胄。
所谓兔死狐悲,显然,在嬴政看来,农家此举,是想要借着田健的死,栽赃给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