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何话可说!”田虎面色不善地看着屋子正中央的胜七冷笑着说道。
“哼!说我是叛徒,何来证据!”
胜七握着巨阙的手,不由得又紧了几分。看着眼前的人,更是大有一言不合便大大动手的意思。
“那为何,我们都受了重创,唯独你一人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东郡!还趁着侠魁不在,占据了农家的领导权!”
“那是侠魁交与我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胜七冷笑连连,显然,对田虎这破绽百出的诬陷极为不屑。
“是吗?”田虎丝毫不惧地说道:“那你问问朱堂主,你走后多久,我们便受到了鬼面的袭击!”
“一个时辰都不到……”朱家那蓝色的大脸之上,也是带着一丝愤怒之色。
“你认为,那位算无遗漏的鬼先生,会把你漏了吗?”田虎握着手中的重剑,气势凌人地向前又走了一步。
胜七微微沉默,显然就这点而言,却是透着古怪。
“也许只是巧合罢了,何况,尽是这些,还不足以判定我堂堂一个堂主的罪行!何况,在此之前,我又怎么可能知道鬼面的真正身份!”
“呵呵,不知道?”
田虎一副早知会如此的模样,伸出了一根手指,指着胜七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