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挺过去了。
外面的雨下大了,好在庙虽破可还能挡避风雨。
将她放舒适之后,陆悠才有空注意到她年上的面幕,怕这面幕影响她的呼吸,陆悠将她的面幕摘了下来,一看果然是个中年妇人,还是那种最普通的妇人,发黄干燥的皮肤,脸上起了许多皱纹,普通至极的脸,在大街上十个有八个差不多都是这个模样,可是陆悠还是记得先前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睛,猜想这个人应该不普通。
见她发烧的厉害,陆悠撕掉自己身上的一截衣物用雨水弄湿之后放在她滚烫的额头上,帮她降温,就这样热了换一次,热了换一次,持续了大半夜,终于不再发高烧,脉象平和,知道她从鬼门关刚走了一圈回来了。
忙了这么久,陆悠也累了,便躺在旁边的一堆枯草上面呼呼睡着了。
第二日清晨,雨声渐稀,陆悠醒了过来,发现自己居然靠在那妇人身边,赶忙起身,还好那妇人伤重,仍在睡梦之中,不然两人定会尴尬。
陆悠再把一次脉,她脉象平稳,只是昨天失了不少血,脸色还是十分苍白。检查了昨日夜里妇人肩头的伤口,好转了不少,又给她换了一道药。
陆悠的肚子叫了起来,毕竟昨日下午到今早什么都没吃,难免饥饿,马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