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酒坛封泥去掉,喝了一大口,缓缓开口说了起来,道:“娘,小时候我可调皮了,五岁的时候趁着老爹不注意,不知怎么的居然爬到了马背上,而那马当时就跑了起来,我都吓傻了,可我就是不松手,最后还是爹把那马制住,最后把我抱了下来,之后我还呵呵的傻笑,你说我好不好笑。()”脸上露出了一丝回忆的笑容,继续道:“还有那一次也特别有意思……”陆悠将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,无论大小,全部说了一遍。说到有趣时哈哈大笑,说到伤心是黯然神伤,有时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,就这样在他娘的坟前说了整整一夜。
夜尽天明,陆悠两眼圈发黑,声音也有些嘶哑了,说道:“娘,等会儿我再来看您。”在镇里买了两坛上好的女儿红,包了些吃食,不多时又上了青山。
陆悠在西川镇呆了七八天,无论风雨,他每天都会到坟前陪娘说说话,想把这些年存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全都说完,可是总也说不尽。
陆悠跪在坟前说道:“娘,孩儿要走了,这一走怕是许多日子不能再来了,娘,您多保重。”再磕三个头,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距离品剑大会还有七天左右,西川镇到燕台山骑马不过四五日便到,陆悠一人在路上走的不紧不慢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