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攻击的目标,便再度隐藏了起来。
看着浑身上下或浅或深的伤口,司徒辉尤有余悸的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一旁,上官暮雪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,汗水已经将身上的衣衫打湿了不少,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,鲜明的展现出了刚才做的一切对她来说有多困难。
刚刚上官暮雪仅仅是以一面阵旗干扰了阵法的运转,使其短暂的失去了作用。
看起来好像很容易,但真正做起来,那就是两回事了
以阵旗来干扰整个阵法的运行,相当于是以自身灵力灌注到阵旗之中,来对抗整个阵法,硬生生将之扛住,使之不能运转。
一个能将司徒辉逼的那般狼狈的阵法,其威能决计不会弱到那里去,要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阵法,即使只要短短的一瞬,那也是极难极难的。
看着再度归于平静的前方,众人心中不由凝重起来。
他们知道还有很多危险在等着他们,但他们却依旧没有退缩的心思。
于他们看来,如果此次退缩了,那么就是与其中的宝物失之交臂了,那么下次遇上比今日更加凶险,宝物却更加诱人的地方,心中最先升起的或许会变成退缩。
毕竟有了第一次,那就有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