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,我可不想我家人有什么意外发生。
”候成远也发表着自己的意见。
“其实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?”殷雷突然道。
“什么办法,有用么?”候成远问道。
殷雷上去在候成远头上拍了一下道:“没用我还用说么?不会说就不要乱说,没人把你当哑吧卖了,竟怀疑我想出来的办法。”
夏候文波道:“我就知道你办法多,快说是什么办法。”
“你们想过官府为什么知道是轩辕血偷的他们的钱呢?”
“我听说,好象是当初轩辕血怕连累了别人,主动在做案地点写上的自己名字。”
“这就是了,如果当初他在墙上写的不是——轩辕血,而是别的什么血……比如诸葛血什么的,让官府知道有这么个人,而且所有案子都是诸葛血做的,不是也不会连累别人么,那样他自己也不会死啊。我是说做案时不让人看到他脸的情况下。”
“哦……你是说……”殷雷不等候成远说完立即接道:“我们可以不用自己本来的名字啊,我们随便起个假名,也不告诉别人我们从那里来的,那样的话只要我们不说真话,先生也不说,谁会知道我们是谁又怎么知道我们从那里来呢?是不是”殷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