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从五天前他老人家突然就昏迷不醒,他老人家的头发以前基本没有白的,现在也成了这样了,这些天虽然我们给老爷子也喂了不少人参、鸡汤之类的,但他老人家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了,我们把四周几百里内有名的大夫都找来了,但全都看不出他老人家是什么病,更不知如何才能把他老人家治好了。
”
赵玉城皱着眉说道,站在他身边的公羊夫人更是轻泣不止,由于丰泽和小岗离的不近,她并不能时时在父亲身边照顾,而这次再见竟然有天人永别的意思,怎么能不让公羊夫人心酸呢。
殷雷上前轻轻搭在老人的腕脉上,只感觉老人的腕已极其微弱了,过了好半天殷雷轻轻的松开了手低头沉思起来。老头的脉有些奇怪,如果按正常来说他应该是没病,就是虚弱而已,一般的老人这样应该是快要老死了,也就是说这应该是行将就木之人了,可刚才赵玉城明明说这老人身子极为硬朗,怎么可能一下就老成这样了呢?这其中一定有古怪。
想到这里,殷雷打开随身带来的包袱拿针盒,然后对赵玉城说道:“从脉象来看令尊并不是病,而是寿元要到了,他的人已虚弱到了极点,随时有过去的可能,如果我要是下针可以激发他的潜力让他清醒过来,但这样一来很有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