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说了不算,但一会儿城破之后难免让其它人认为有伤兵跑到这里,如果有人闯进来看到这对绝色的姐妹花就不妙了,于是殷雷也没有阻止。
“哥,你这是怎么了,我就知道你说的那二百多两银子不好赚,如果那么容易就能一下赚二百多两,谁还用辛辛苦苦找工作或是在外面日晒雨淋的挣那些小钱呢。你先躺着别动,现在咱们家有钱了,我这就去请郎中来给你……。”
贯日一边说着边拿出一床被盖在殷雷身上,然后转身要出去请郎中,殷雷连忙喊道:“别去,我…我就是郎中。”
这一大声说话殷雷就感觉胸口发闷,全身上下扯的到处都痛。贯日听了秀眉微皱道:“我知道哥是郎中,但你现在伤成了这样,还怎么给自己看病呢?”
“你帮我包扎下伤口就行了,我这里有最好的药。”
说着殷雷再也顾不得什么了,伸右手从怀里拿出了当年刘一手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包金创药。听了殷雷的话贯日先是看了殷雷一眼随后脸就红了,给一个大男人包扎伤口难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殷雷可没想这么多,身为郎中他已经忽略了一些男女间的差异,当年他连接生都做过,以后如果贯日与摘月和他学医,还要涉及身上的穴位,相比之下包扎下伤口还真不算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