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擂台上的那青年也看到了殷雷,二人目光一接触脸上都泛起了一丝笑意,这时擂台上众人已经拥簇着那青年下来了,大家一转身立即发现了刚进来的殷雷,张宝驹首先几步跑过来道:“师兄你回来了,这次可好了,今天打六场我们已经胜了四场,有师兄在五场肯定不成问题,说不定我们也能胜个七、八场呢。”
“宝驹,我现在不适合再上台打擂了,无论是斥营还是巡营高手其实很多,比我厉害的一抓一大把,现在的擂台在我看来只是为了激励大家努力练功的一种方法,胜负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听了殷雷的话张宝驹一楞,但殷雷不想上台打擂他是听明白了,于是他说道:“师兄当然不会再把这些放在心上,我们可不行啊,好在这几次咱们斥营又招来了几位高手,没再象以前输的那么惨。”
这时那青年也已经来到了张宝驹身后,殷雷见了不由笑道:“张师兄,你怎么也来了?”
原来这人正是刘一手最小的徒弟张喜,殷雷向刘一手学习暗器等功夫,也算是刘一手的半个弟子,平日与张喜等人都以师兄弟相称,见殷雷动问张喜道:“咱们龙国正在大量征兵,师傅说在这种大环境下谁都跑不了,随着战事的升级普通士兵势必有大量的伤亡,为了保护日后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