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响,大步流星,窜进屋内,道“别动!你四肢经脉已断,不过倒是发现及时,我却是懂得接骨顺经之法,我已查看你的真气,却是不俗,再以真气温养破损经脉,与从前无异”
“你说我还有救?你为什么要救我,我们无亲无故,是不是你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”李谡情绪一下激动起来,质问道。
这自然是故意的,防人之心不可无,李谡已如惊弓之鸟,对任何人都感觉不放心,即便是眼前的中年。
“小兄弟莫激动,在下曾经军中服役,一次攻打土蕃战争中,偶然救了一名姓孙的大夫,他感恩与我,便是教了几手医术便我回乡之后有个谋生手段”中年缓道。
“哦”李谡露出真诚笑容,扫视中年几眼,又道“我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还请大哥宽心,小弟也是怕了”
“不知大哥可否告知在下大名,此恩大德,无以为报!”
中年喜极,摆了摆手,抓挠了下头发,面露憨厚,坦然道““小哥,实不相瞒,我本一介匹夫,医术不精,只是给耕牛接过经脉,到底行不行,我心底没谱”
“啥?”李谡惊呼道,又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伤口,却是被白巾包扎好了,心中顿时无语,面前居然是个牛大夫。
“那个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