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渐深,人皆歇息。
李豹愤慨押送着赤马西莫进入了石室大牢,用精钢所铸的铁链将赤马西莫牢牢四肢拷上,尾端用巨石所镇,阴沉的冷哼一声:
“李盛,你看着他,我去问问四爷!”
转身离开时,赤马淡然笑了笑,努力伸手合十,鸣颂了一声“顺其自然,放下心中执着”
“执着?”
李豹轻喃一声,细弱蚊蚁,寒如冷刃厉锋的眼神如同削过赤马西莫,即是怒道“你还是担心自己的狗命吧!”
“闭嘴”
守牢将士不耐烦吼了一声,心中暗忖:
“嘿,大半夜的,惊扰老子美梦,真是晦气”
晦气的也不止他一人。
比如坐在篝火旁喝酒取暖的李谡,他也很郁闷,心中思忖着:
“不知道今晚到底死了多少人,还有这群土蕃人都不简单,我先前抢先出手,还是让他们跑了”
仰首喝了一大口烈酒,直至小腹升起一股热流,他眼睛一转落在走来的李豹身上,问“李豹,那人关好了?”
李豹挤开一人,蹲坐地上,身边之人也不恼,反倒递给他一坛酒,他“咕噜”喝了口,剑一样到底眉,火一样红的眼,更浓,更盛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