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也不知你在说些什么!什么不男不女,什么太监,这怎么可能。”
李谡闻言,见其不肯承认,讥诮道:
“这个世上有一种阴阳人,也不知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干了什么冤孽,报在孩子的身上,才生出这样不男不女的畸种!还有一种就是父母将孩子送进宫中的死太监!”
顿了顿李谡嗤笑道:
“你若认为本宫猜错的话,何不脱光衣服引证?”
“哦?”不男不女的怪人闻言神色一变,双目寒芒陡盛,利刀般的逼神着李谡,沉默不语。
“哼!你这个臭小子竟敢对我们的主子无礼?”众人见状齐喝出口。
李谡冷哼一声,迈步欲回房。
死太监闻言手中丝绢一抖,冷喝道:
“住口!所谓愿赌服输,今日我输了,就放这小子一条生路。”
但语音一顿,话锋一转道:
“但你还是不能走。”
李谡闻言暗惊,暗运真气戒备,冷冷的凝视着太监道:
“你似乎在食言反悔,我就晓得不能跟你们这种人讲什么道理。”
死太监闻言摇头道:
“怎么会?我只说过,若你胜了便给你一条生路,并没有说不把你生擒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