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他老人家悉心栽培,我不能背叛他,就算再对我责难,亦不会改变心意的!”静海道。
李谡虽对此人心怀好感,但榆木脑袋愣是不开窍,非要自讨苦吃,她索性不劝了,俏脸浮出两个迷人酒窝,笑道:
“嗯,也对人各有志,但静海道长,你今日仗义相助,若日后真有困难,大可来寻我,我…”
李谡很想从身上掏出一枚信物递给静海,一回神,觉口快,忘了身上除了裤衩就是肚兜,连鞋子都在落水时冲没了,当下哪有什么东西给他,幸好李磐冲腰间取下一枚金色錾虎纹令牌递至静海面前,化解了她的尴尬,李磐插嘴道:
“道长,这是我的令牌,你收下吧,日后真出了事,随时派人用此物来找我,李磐定当还你今日恩情!”
静海迟疑一下,眼见李磐二人满脸期待,也不做矫作推辞,左手接过放进怀中,真诚道:
“好,u看书.修道之人顺其自然,今次而为美意,老道岂能扫兴,不识抬举。”
话音未落,树林里已经冲去一大群官兵,为的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李七,静海半张倦眼再瞥二人,道:
“公主,李磐,我能看出来你们都心怀对方,且行且珍惜,我就先走一步了,保重!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