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颌,继续道:“老四呢?”
春丽答:
“四少爷李焱则被李宗吾纳为亲传弟子,悉心教导,年纪不过十三岁,但蜀山剑宗内属于剑术高的。”
听完了这些话,李谡方才睁开了双眼,从木桶中站了起来,露出炯娜、曼妙的身材,李淼脸色绯红的偷瞄着她,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略平的胸脯,当下有几分自行惭愧,对比着李谡,黯黯神伤长得没有母亲貌美;李谡倒没闲工夫理会她,从春丽手中接过干净的白毛巾擦拭身体,又启齿问:
“近年有李磐消息吗?还有祁钰那个小贱人!”
向来平静的春丽,嘴角闪过一丝冷笑,咒骂道:
“哼,李磐据说去西域边关的途中就遇到了党项人大军,全军覆没,生死不知,以他那副德行,身手,怕是凶多吉少!”
“至于祁钰,不知道,李祖隆自爆那晚,就没有踪影了,怕是早死了!”
李淼听到春丽骂李磐,当下追问:
“春丽姥姥、娘,你们怎这么咒爹死啊,他犯什么错了?”
是啊?李磐犯什么死罪了?
这话把李谡也给问得哑口无言,李磐只不过是做了一些在他看来非常寻常的事,例如传宗接代,又譬如逼李谡不想做的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