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念甫定,李谡放下了折子,注视着血魔,问:
“查出来了?”
血魔点头道:
“这几天我寸步不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,总算现这个。”
是一卷纸条,宽约一寸,看来是鸽子腿上所绑用作传递消息之用的纸条。
李谡起身打开看过后,皱眉蹙额,凝思不语,只见纸条上,简短写着寥寥四个字“稍安勿躁”。
“你怎么看?”
血魔也是煞费思量,摇了摇头,显然也不明白字上所表达的意思。
眼见此事陷入僵局,李谡寻思一番,还是将李磐暗中吸取她内力的事如实相告,从这种显然是魔门功法着手。
血魔分析:
“这种武功在武林中屈指可数,据我所知,天师道中就有这种邪门歪道功法,而且他们被纯阳吕洞宾击败后就不见踪影了,况且李磐从何得来这种武功呢?”
李谡横眉立目,冷道:
“走,去问问他不就晓得了。”
语罢,夺门而出。
她势要问清楚李磐究竟是人是鬼,哪怕是撕破脸皮也要除去这个隐患。
雨依旧,茅屋静静矗立。
李谡身形如风,形单影只推开房门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