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收敛回心神,起身朝李谡笑道:
“呵呵,真是没想到,您一出场就艳惊四座啊。”
李磐挪了挪位置,李谡适才躬身入坐,挽袖举壶,自斟一杯,浅笑道:
“刚才大家聊到哪里了?继续啊?”
杜甫苦瓜着脸,郁闷道:
“大家刚才再聊明日武林盟主大会的事,猜测哪个人会笑傲群雄,坐到盟主之位。”
“哦,那杜甫,依你看谁有机会呢?”李谡道。
杜甫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后,无奈地摇头表示:
“不晓得,我武功微末,也不认识多少人,只是凑个热闹而已,其实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,无非是逞匹夫之勇,有这精神,倒不如保家卫国,上边关杀敌,建功立业,封王拜相…”
李谡闻言,心中颇为不屑,自己想做官,还加入武林门派干什么,说得轻巧,自个儿怎不去。
这时,李白又接话道:
“杜甫,做官其实没什么意思,人心不古了,真正一心为民的好官真的太少了,而且官员们结党营私,为了一己私利,每日都在算计别人,无趣无趣。”
“哈哈,杜兄,为官为朝廷效力,终日呆在一个地方,困死愁城,哪里有如今咱们这般逍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