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房内一片漆黑,不过李磐并未睡觉,反而正襟危坐在一把椅子上,瞧见李谡归来,当即起身迎上,关切道:
“回来了,没事吧?”
“有什么事,没事,就是阿萨辛那婆娘太厉害,我们都小觑了她,此人不单媚术了得,刀法更是一绝,比6危楼更厉害。”
李谡突然一顿,幡然醒悟,蛾眉一挑,续道:
“对了,波斯袄教绝代双骄,6危楼轻功第一,阿萨辛必然是刀法一绝,我这不亏,她的修为不一定胜过我!”
李磐已走到李谡的跟前,费解道:
“你在说什么?”
已推断出阿萨辛的真实实力后,李谡不禁心情大好,又骤觉自己风尘仆仆,蓬头垢面,有损形象,当即身形逸动,朝屏风后而去,她此举无疑更像是一个真正的爱美女子。
李磐撇嘴道:
“你干嘛走啊,我还有许多事想问你?”
说着,朝屏风而去。
李谡飞快褪去破烂衣衫,娇嗔道:
“别过来!”
别过来?李磐更纳闷了,但听“哗啦”水流之声,当下明白是李谡不愿他瞧见其狼狈不堪一面,反而讪笑道:
“你有病啊,都老夫老妻了,你都不介意我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