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头,搞搞气氛:
“嘿,几位贵客,昨天牡丹园的事知道了吗?还有往常人来人往,水泄不通的大光明寺今天一早就成了废墟,昨晚一夜朝廷官兵四处缉拿明教徒众,真是大快人心呐!”
其声音颇大,顿时引店内顾客接口:
“对,老张你这话可说得太对了,以前明教那些人太烦了,每天一大早就山上作祷告,而且还颇多规矩,从前明教弟子犯了事,长安官兵去光明寺拿人,还被这些人一通好打,说什么冒犯天神…”
落井下石!这些人以前看来十分眼红如日中天的明教,眼下明教被朝廷连根拔除,这就开始看起好戏来。
李谡不期然与几人对视一眼,觉大堂并非闲叙之地,凝气传音给李忘生,道:“忘生,咱们去找玄正方丈吧,我还有许多事要请教他。”
“嗯,但凭姐姐做主,对了,姐姐,为何短短一年多时间,自纯阳一别,容貌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?”李忘生回道。
李谡道:“在半路上杀了一条龙,对了,忘生,祁进伤势如何?”
“已无大碍,手脚健全康复了,多些姐姐挂碍,天色不早,咱们还是早点去安国寺吧,玄正大师他们在那里,也相较此地清净一些。”
安国寺位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