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我幸幸苦苦,日夜操劳,为国为民,到头来,我得到什么?”
“是担惊受怕!是怕突然第二天就睁不开眼啊!”
说着,指李谡,阴阳怪气道:
“至于你,我一定会让你侍寝的。”
李谡沉冷犹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,骤然温暖如春的斗室气温暴降,横冷道:
“你就不怕我杀了你!”
李隆基已有一些癫狂之态,身手比作刀在脖子上一划,狞笑道:
“来啊,只要你敢动,高力士立即通知天策军以及北衙禁军捉拿李磐,李森,到时候,蜀山剑宗更会血流成河,你多年心血毁于一旦,当然,也可以用你的生死咒来控制我,不过很可惜,我只要一呼喊,院外就有朕培养、笼络多年的高手冲进来,制住你。”
顿了顿,又再利诱道:
“当然,朕向来不会亏待自己人,尤其是这样的绝世美人,朕一句话,李磐不仅可以官复原职,光宗耀祖,就连你的几个子女亦可封侯拜相,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反正朕也无几年可活,倒
不如趁着现在逍遥自在…”
李隆基所讲无疑是肺腑之言,他已尽显老态,年迈力衰,而且皇子明争暗斗,妃嫔为了前程锦绣,亦是人心惶惶,各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