惬意地回顾,只因今夜被他刺的那一刀,伤势虽已无大碍,但李鑫心中所受的伤,却远较身体之痛更深。
若萨恩克真的再度骗他,他也不敢想象自己将如何自理心中伤口。
在听罢萨恩克适才所说的童年旧事后,二人之间的距离,仿佛又拉近一些,故萨恩克亦蓦然鼓起勇气,坦白问向李鑫:
“对了,李鑫,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?”
李鑫一愣,但仍温然笑道:
“什么问题?”
萨恩克半带试探地道:
“今夜在屋内听那个陈玉莲姑娘说,当年接走他金哥的马车,精美绝伦,车门是绣着一个‘剑’字,这活脱脱便是剑宗常用的马车无疑。”
“我只想问,当年被马年接走的那金哥,是不是你?”
被萨恩克如此一问,李鑫当场面色一变,呆呆回望着他,仿佛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答他。
良久良久,但听他终于长长叹了口气,惘然地道:
“唉,我其实早该知道,世上无永远可守的秘密。”
“萨恩克,既然你今夜能将你父与你的复杂渊源告诉我,我又何尝不能将自己的心中一个守了多年的秘密告诉你?”
萨恩克道:
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