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定,李谡随即弃下坐骑,并在江边雇了一个艇家,先以艇渡江再说。
李谡所雇的那个艇家,是个年约五十的中年汉子,亦是袁家镇的镇民,为人十分健谈;他一边载着绝艳动人的李谡划艇渡江,一边笑着道:
“这位姑娘面口陌生的很,似非本镇镇民,姑娘可是从外地而来?”
“嗯。”李谡一直在想着那股神秘的压逼感,有点心不在焉,应了一声,道:
“船家,由这边渡江至彼岸,约需多少时辰?”
那艇家看了看江水,答:
“平素无风无浪的日子,渡江也要一个时辰,但今日江水逆流湍急,依我看,最快也需两个时辰才能抵岸。”
“是了!姑娘既是从外地而来,可也听过我们袁家镇今晨发生了一些奇事?”
李谡一愣,问:
“什么奇事?”
那艇家答:
“是这样的!昨夜我们镇上风雨大作,夜半之时,窗外更不时传来连串轰隆巨响!我们原也以为是行雷闪电,谁知今早镇民们一觉醒来,竟发现镇上不少大街小巷,皆被破下无数深逾数尺的深坑”
“这些深坑,其中有些更达十丈之长,而且一道深坑接着一道,连绵不断,就像有一条穷凶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