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禁为之一愕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一旁的泰崇傣见状暗急道:
“嘿!阁逻凤视人命如草芥,妄想以一己野心祸延天下苍生,即使我们南诏自己人,也恨之入骨,心中恨不得杀之而后快。”
李谡闻言默默琢磨,只因一切来得太突然,料是她精明过人一时,己如坠九天云雾之中,凝视着秃子道:
“正如所言,阁逻凤势力甚广,神通广大,这个又会否是圈套。”
秃子见无名不语,开口道:
“我明白你心中在想些什么,若你有任何疑难要求,尽管对泰崇傣说,他会悉力助你。”
秃子话音甫落,一直缄口不言的天龙寺枯荣大师忽然惊‘咦’道:
“哦?屋顶上有人?”
与此同时,李谡己然发觉,双目寒芒一闪道:
“什么人?”
舱外的待卫闻言朝屋看去,赫见一个穿着玄门道袍,头戴头笠,看不清容貌的蹲在房脊上,赫然是神心,不禁大喝一声:
“快抓他下来。”
就欲掠身扑上。
夜色弥漫,月色朦胧,洱海湖心岛南诏皇宫一片宁静。
“哒哒”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一个南诏守卫闪电般的朝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