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屋之中,赫然见一个戴面具的蒙蛮军头领盘坐桌前,桌上酒菜齐备,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跪下,改得嗓音:
“将军,你找我有事?”
蒙乌蛮点头指了指坐上道:
“要你来同喝一杯。”
桌上除了好酒之外,还有放着满满佳肴。
李焱闻言不禁一震,暗忖:
“会否有毒?蒙蛮军只是南诏王阁逻凤的的寻常门下,绝不可能与蒙乌蛮同桌同食。”
思绪疾转:
“他对我如此礼待,难道已悉破了我的身份,将计就计,以此来对会我?”
一念及此,更不敢举筷进食,心中暗着急。
蒙乌蛮双目精光一闪,凝视着李焱道:
“你吃不下?”
李焱闻言摇头不语。
蒙乌蛮凝思良久道:
“我明白,以你今日心情,当然什么也不想吃了。”
顿了顿道:
“我们蒙蛮军的一生,完全属于大王,绝不就胡任何妄想可以自行选择所干的事,否则就是不忠。”
语音一顿,继续道:
“不过,由这一刻开始,你有特权可做回自己,干自己想干的事,甚至可以脱下你的面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