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极其妖孽的脸，随之，唇角之间不由得朝上弯起了一丝弧度。
这样的表情，很是柔和，甚至带着点点的幸福。
“小夜，等你长大了，你就会知道了。”惊羽只是微微俯下身，看着小夜。
小夜看着惊羽的神色，眼底，一闪而逝的笑意。
也许，是时候，将他的身份告诉惊羽了……
但是……
就不知道，娘子知道了，会不会生气。
小夜神色微微闪烁，随后，侧过头。“娘子，要是小夜哪天不小心骗了你，娘子你会不会生气？”
在惊羽的眼中，小夜一直都是这样人小鬼大的。
是以，这会儿听着他的话，惊羽不禁有些好笑。“你这小娃娃，能骗我什么？”
“我是说……如果……”小夜不死心。
惊羽勾起唇来，笑了。“我相信，小夜是不会骗我的。”
说完这话，惊羽站起身。“小夜，我过来是要跟你打声照顾，从明天起我就要去望天学院了，以后，你可能不会那么经常见到我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帝无殇站在原地，微微垂眸，眼中神思着什么。
原本，今日他是想要跟惊羽坦白的。
但是，看惊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