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她。
听完这话,惠妃泪流满面。
“煜儿,你终于可以做你自己了,是我的不对,这么多年来,是我的错……”
一瞬间,母女二人,抱在一起,哭成泪人。
魇在一边听得有些迷迷糊糊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他的话一出,惊羽轻“嘘”了一声。
而后,给他跟帝无殇一个眼神示意。“咱们出去,别打扰他们。”
……
惠妃跟夏阳煜一直在屋子内寒暄着。
一直到傍晚时分,夏阳煜这才从外头出来。
再度从房间出来的时候,夏阳煜已经摘下了手上的幻戒。
没有了幻戒的她,便没有了那刻意的伪装。
偌大的大厅之中,惊羽他们已经坐在一边,等着吃饭。
夏阳煜到来之时,惊羽连声招呼。
“夏阳煜,过来,坐这里。”
在魇的旁边,恰好还有一个空位。
夏阳煜点点头,走到了魇的身旁坐下。
魇转过眼去,想跟夏阳煜说些什么。
然,这一眼下,魇却是有些惊愣。
他一双眸子,如同见了鬼似的,死死地盯着夏阳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