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“收养”这是一个我十分陌生的名词,我从来没有从小伙伴的口中听说过,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很乱,就好像是童话中所说的专门吸人脑髓的恶魔钻进了我的脑袋里。
我显得有些惊慌失措,追问院长什么是收养,他说如果有人收养你的话,你就会拥有自己的爸爸妈妈,即使不是过节那样的节日,都有新衣服和好吃的东西可以吃。
有新衣服穿有好吃的,无疑对当时的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,我抬起头看着院长问道,院长,你说我能被收养吗?
院长轻轻摸了摸我的头,苦苦地笑了笑,轻轻地从干涩的唇中挤出几个字:希望如此……
就是这个希望如此,给了我八年的希翼,只是我终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那个父母。
十八岁那年,我从院长的手中接过几百块钱,带着自己仅有的几件家当,出去闯荡了。
我紧紧地抱住院长,此时的院长已经苍老,从记事时挺拔的身躯和满头乌黑的头发,到现在弯曲的背部,狰狞的皱纹以及被我戏称为灯泡的光头,我终究还是走了。离开了这个呆了十几年的“家”,还有那既当爹又当妈的啰嗦院长,以及已经一群孤儿中仅认识的几个小伙伴。
出了孤儿院这